瓦房外面,拉上了警戒线,七八个警察在守护现场,警戒线外面,围满了村上的乡邻,还没靠近,陆逸就听到乡邻们在窃窃私语。

    “唉,老婆子太可怜了。”

    “谁说不是呢,活了一大把年纪,苦了一辈子,死了连一个送终的人都没有。”

    “听说老婆子是吊死的?”

    “不是不是,我听说她和万家那娃死的一模一样,都被挂在屋梁上。”

    “不是吧,这么邪乎?万家那娃该不会是老婆子弄死的吧?”

    “别瞎说,老婆子都病了半年了,连喝口水都要气喘吁吁的磨蹭半天,哪还有力气去杀人,何况还要把那么大一个人挂在房梁下,一般体壮男人都做不到。”

    “万家那孩子也是这么死的,老婆子也是这么死的,你们说,该不是村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反正这事邪的狠,大家都小心一点。”

    “我还听说,万家那孩子了,惊动了市里的警察。”

    “不是吧,难道那些警察不是从县城来的?”

    “有县城的,不过负责的是市里的,我的小侄子就在市局实习,我听他说了。他还叮嘱我,不要乱说,说万家孩子死的很邪门,有神秘人会来调查。”

    “神秘人?什么人?”

    “我估计啊,不是和尚,就是道士,反正这是很诡异,最近都小心一点。”

    陆逸他们已经走进了警戒线。

    守护现场的一个警察快步走到丁小柔面前,叫道:“丁队长!”

    “情况怎么样?”丁小柔严肃着脸。

    “死者张久芳,今天是她九十九的生日,村里的乡邻给她送点好吃的,推开门的时候,发现张久芳吊在房梁上,已经停止了呼吸,遂报案。我接到电话就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