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都说动物对于危险的敏感度都很高吗?这怎么个事呢?

    掏出一把匕首,慢慢的靠近洞口,好吧,她还想摸进去呢,吉祥已经冲进去了。

    她就大大方方的跟在后面弯腰钻了进去。

    山洞确实不深,不过洞口的隐蔽性挺高,若不是几小只,她真不能注意。

    “你是什么人?”

    简单莫名的就觉得这沙哑的声音好像有些熟悉。

    洞口掀开,光线就进来了,直直的照在角落里色厉内荏的人身上,对方就说了这一句话,就捂着胸口喘起来没完,而且,满脸大胡子,乍一看,还真的就没看出来。

    简单往前面一站,再加上大黑,脚边的几只可以忽略不计,这两个明显的阴影让这人也倍感压力,倚着后面硬是半坐起来,抬眼去看,

    “你是,什么人?”

    说完就愣住了,

    “你,你,”

    说着还使劲儿揉了揉眼睛,又去看简单,

    “简知青,”

    这下懵的是简单了,怎么个事?

    这人谁啊,怎么一副见着亲人的委屈样儿呢?

    蹲下身跟他对视,这人急得很,不顾身上的疼痛使劲的比划,

    “简知青,我,我,你不记得我了吗?”

    满脸大胡子,嘴唇干裂,黑眼圈,说实话,简单是没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