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面温小艺一听就懂,眨眨眼道:“没问题,明天下午就动身……主人,专宠要出远门了有没有犒劳什么的?”

    “什么犒劳?”

    白钰一愣,温小艺自从跟在自己身后可从来没伸手要过东西。她也不说话,潮水般漫倾到他身上,全身上下又烫又软又柔,

    ,照例赖在被窝睡懒觉。

    起床穿衣时白钰突然想起她后来从未提过家人,不由问道:

    “治疗结束后,你父母和弟弟现在怎样,日子比以前有所改善?”

    “主人给的钱有节余,加上结算后医保报销了一部分,让他们在老家开修车铺——请了位大厂师傅过去带半年时间,洗车、保养加维修,人虽忙了点但生意还可以,算是有了奔头比以前成天愁眉苦脸身上象压着大山似的好一百倍。”

    “手术后的后续治疗呢?”

    “要每天吃药、每季做检查,但基本上涵盖在医保范围内,个人只要承担很小一部分费用。”

    白钰道:“其实这些年来政府社会化福利体系一直横向上扩大范围,纵向上加深扶持力度,只是没做过多宣传,老百姓察觉不到而已。”

    “为什么不宣传呢,明明是对老百姓有好处的事啊?”温小艺好奇地问。

    “社会化福利体系的初衷是增加老百姓幸福指数,提高整体生活水平的举措,但片面和不切实际宣传反而对地方政府形成倒逼压力,继而地区间攀比。我们国家地域差异本来就很大,到时好事变成坏事;另外过于宽松的福利体系会让居心不良之徒钻空子,还有导致一批专吃福利的懒汉,所以低调做好事也是迫不得已之举。”

    “名堂还不少呢,主人懂得真多。”

    温小艺裹着被子笑嘻嘻说,白嫩纤细的小脚丫子却伸在外面,这副俏皮的模样可爱极了。

    经过周密部署,常兴邦故意选择第二天上班时间在离县府大门两百米的街道边截住沈吾成,旋即半推半搡进了警车呼啸而去。

    常兴邦及警车上的刑警全部关闭手机,中断对外通讯。

    县委常委、常务副县长的秘书被众目睽睽下押上警车,郭佳凡听说后暴跳如雷,第一时间冲到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长李卓办公室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