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疯呀……”
鱼小婷脸庞嫣红，难得慵懒地埋怨道。
方晟似卸掉千斤重担，心满意足搂着她，笑道：“想不到你也有吃不消的时候。”
“简直像谁受得了？我要睡了，明早赶回去继续训练。”
“别，再聊会儿，没准我又……”
鱼小婷被逗乐了，少有地亲昵捏捏他的鼻子，说：“真憋坏了吧？早知道今夜把，让你尽情发挥。”
关于话题，尽管上次已变相实施，方晟经过反复揣摩制订了“原则，不管对方说得多热闹，一概否决，不然有可能导致灾难性后果。
“胡说，不是那种人，我更不是。”
“可我是啊，”鱼小婷才说想睡觉，这会儿又来了精神，“她不肯配合，那我等你那个的时候突然冒出来，她看到我理亏，自然也就从了。”
好主意！好主意！
方晟暗暗喝彩，却装作无动于衷的样子：“她从我不从。”
“得了吧你，最终还不是你落得便宜。”
“或许你想通过这个机会跟她叙旧？上次为啥没索性叫醒她起来聊聊？”
鱼小婷感慨道：“一晃十多年过去了，还叙什么旧？共同的话题无非是男人。”
“对了，这段时间跟叶韵有联系？”
“静默通讯。”
“那以后怎么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