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这么多,只想让阿周知道,她的彼岸不在于爱或者恨,她的彼岸是自由!

    “有了殿下的消息告诉我一声,我累了,先去休息了。”花心没有继续说下去的兴趣,她转身回了蒙古包。

    阿周总能明白的,从他们认识开始,所有经历的一切都是别无选择的,连生命尚且如此卑微,何况是所谓的爱情呢!

    阿周静静地看着花心走回来蒙古包,他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原本以为自己在知道了这个女人并非三小姐以后会更加戒备的,可他却产生了一种不舍,甚至比先前更加想要保护她,他不想让她受到伤害。

    这是誓言吧,因为王夫人的临终嘱托,好歹这女人的身体还是三小姐的,所以他要护好他。

    阿周口中哨子响亮地吹起,他的坐骑便悠哉悠哉地跑了过来,这匹马是钉了马掌,戴了马具的,大概这就是汉族人和蒙古族人的却别吧。

    他们是马背上的民族,即便光溜溜的马背,也骑得稳稳当当,这也是一种厉害的技术。

    阿周纵身上马,最后看了眼花心的蒙古包后,从怀里掏出马鞭,当空扬起,伴随着啪的脆响,马蹄翻飞间,卷起一阵尘土,他的身影也消失不见了。

    等马蹄声也消失了,藏在蒙古包门口的花心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这个阿周,还真的对她有意思啊,难道自己真的长得很漂亮?

    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里自己模糊的脸,失神地叹道,“这美人真不好当。”

    都说美人命薄,她还真希望自己长得丑一点,再丑一点。

    不过,她要是长得太丑,像南吟泓那样的美男子应该就看不上她了吧?

    “姑娘何出此言?”正在绣荷包的秋香纳闷地问道。

    歪头看着正在嬉闹玩耍的武禄和泡芙,花心痴痴然地应道,“美人往往会成为红颜祸水,那个伊布可说要我做他的女人,现在连阿周也来烦我,我真害怕……”

    现在这些人还很好对付,伊布可是个有点自负的人,他不会强掳了她去,阿周又是个耿直之人,更不会居心叵测地得到她,但其他人呢?万一遇到一个那种不顾性命的好色之徒,她又该怎么样保护自己呢?

    想到这里,花心立马起身来到书桌前坐下,提起狼毫开始书写起来。

    字迹歪歪扭扭,但好歹也可以认识一些,花心一边埋头笔墨横飞,顺便对秋香说,“秋香,你去找铃花到附近的文集市上将这些物件置办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