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3)
弥卡尔下意识地回答了这个问题。他没有找到声音的来源，似乎那真是从他脑子里产生的幻觉。
【我是系统】那声音再次出现了，【希望和能你做一场对彼此都有好处的交易。】
这次弥卡尔确定了，这声音的确是从他脑子里发出的。他注意听着外面的动静，略微冷静了下来。即使还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他还是在心里问道：“什么交换？”——他已经察觉，他不出声音好像也能与这个存在对话。
眼下的情形已经不会再坏到哪里去了。因此即使是来自魔鬼的契约，弥卡尔也敢赌上自己的灵魂，在契约书上摁下手印。
【很简单。】自称系统的声音说，【我可以帮你活下去。而作为代价，你要成为我的宿主，到其他的世界去，帮我搜寻到我想要的东西。】
弥卡尔没去追问系统想要的东西是什么。他只抓住了目前对自己最重要的那部分话语：“你要怎么帮我？”
【我说过，我需要你到其他的世界去。】那不似人类声音的系统说，【所以我会带你脱离这个世界，摆脱这次危险。】
“……我明白了。”弥卡尔缓缓地吸入了一口粘稠的空气，接着问道，“那么，我还能回来吗？”
【当然可以。】系统耐心回答道，【在我得到我想要的东西后，我就会送你回来。只不过各个世界的时间流速有所不同，当你回来的时候，可能只过去一个月，也可能是十年。】
……十年。十年足够发生太多事情了，但他现在别无选择。往好的地方想想，这也不过是一个可能性罢了。
“好。”弥卡尔重重地点了下头，“成交。你是可以随时带我离开，对吧？”
【对。】系统回答。
弥卡尔再次缓慢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他用已经快要僵硬的手按在橱柜的门上，微微用力。
【……你要干什么？】系统顿了一下，有些疑惑地问道。
“我要去记住他们的脸。”弥卡尔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
从橱柜里爬出来的时候，由于长时间的不活动，弥卡尔踉跄了一下。当他终于勉强站起身看向门口时，发现门口的三人早已将目光转向他。
离门边最近，穿着运动服的高个男子抱着手臂，吹了声口哨：“我们还在讨论由谁去打开橱柜比较好，好不容易我赢了猜拳，没想到你竟然自己出来了。”
弥卡尔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握紧了。他的指甲陷进了肉里，神经却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他没有惊慌，当这几人停在门口时，他就知道自己很可能已经暴露了。他只是睁大了自己由碧蓝转为火红的眼眸，目光如同最尖刻的刀子一般，从那些人脸上一个个刮过。
【我是系统】那声音再次出现了，【希望和能你做一场对彼此都有好处的交易。】
这次弥卡尔确定了，这声音的确是从他脑子里发出的。他注意听着外面的动静，略微冷静了下来。即使还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他还是在心里问道：“什么交换？”——他已经察觉，他不出声音好像也能与这个存在对话。
眼下的情形已经不会再坏到哪里去了。因此即使是来自魔鬼的契约，弥卡尔也敢赌上自己的灵魂，在契约书上摁下手印。
【很简单。】自称系统的声音说，【我可以帮你活下去。而作为代价，你要成为我的宿主，到其他的世界去，帮我搜寻到我想要的东西。】
弥卡尔没去追问系统想要的东西是什么。他只抓住了目前对自己最重要的那部分话语：“你要怎么帮我？”
【我说过，我需要你到其他的世界去。】那不似人类声音的系统说，【所以我会带你脱离这个世界，摆脱这次危险。】
“……我明白了。”弥卡尔缓缓地吸入了一口粘稠的空气，接着问道，“那么，我还能回来吗？”
【当然可以。】系统耐心回答道，【在我得到我想要的东西后，我就会送你回来。只不过各个世界的时间流速有所不同，当你回来的时候，可能只过去一个月，也可能是十年。】
……十年。十年足够发生太多事情了，但他现在别无选择。往好的地方想想，这也不过是一个可能性罢了。
“好。”弥卡尔重重地点了下头，“成交。你是可以随时带我离开，对吧？”
【对。】系统回答。
弥卡尔再次缓慢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他用已经快要僵硬的手按在橱柜的门上，微微用力。
【……你要干什么？】系统顿了一下，有些疑惑地问道。
“我要去记住他们的脸。”弥卡尔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
从橱柜里爬出来的时候，由于长时间的不活动，弥卡尔踉跄了一下。当他终于勉强站起身看向门口时，发现门口的三人早已将目光转向他。
离门边最近，穿着运动服的高个男子抱着手臂，吹了声口哨：“我们还在讨论由谁去打开橱柜比较好，好不容易我赢了猜拳，没想到你竟然自己出来了。”
弥卡尔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握紧了。他的指甲陷进了肉里，神经却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他没有惊慌，当这几人停在门口时，他就知道自己很可能已经暴露了。他只是睁大了自己由碧蓝转为火红的眼眸，目光如同最尖刻的刀子一般，从那些人脸上一个个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