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没救了。

    秦舟笙抑住想把这小兔崽子扇一顿的冲动,扒拉两下没把他扒得下来,懒得管了,负重来到高子羊的房间。

    到床边上,他挠了高子羊两把痒痒,高子羊咯吱笑,摊倒在床上。

    秦舟笙得以脱身,回到卧室后睡袍都没换,戴好眼镜,拿起手机和车钥匙就出门了。

    这个家这两天待不得了,有老妈这皇太后在,高子羊想来和他睡简直易如反掌。

    发动油门,秦舟笙拨通朋友李湛的电话,得知对方在家后,驱车去了那儿。

    ***

    高子羊神志不清地躺在床上,那儿挺难受,但他不知道该怎么疏解。

    不,应该说知道,男人的本能,也听说过。

    可他从来没有干过那种事,一点都不好意思自己弄。

    自己也知道奇怪,明明去让秦舟笙帮忙会更羞耻,但就是不要自己弄。

    他爬起床,晃晃脑袋,踉踉跄跄地到了浴室里。

    五米宽的正方形浴缸中水是满的,高子羊翻了进去,登时发出一声舒服的声音,而双脚也瞬间变成了一条白色的鱼尾巴。

    水并没能让高子羊舒服多久,治标不治本,他难受着难受着,睡着了。

    ***

    “诶,我和老孔他们打算到外边租房,不住学校宿舍,后天去A市,”李湛拿了瓶水放他跟前的茶几上,“你一块儿不?”

    “老孔不是有个女朋友么。”秦舟笙靠坐在沙发上,怀里搁了个抱枕,抱枕上头搁着手绘屏,他专注地在上头画着画。

    明天就是漫画更新的日子,秦舟笙在李湛这儿待两天了,手绘屏还是昨天去商场临时买的。